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診間裡,恩英用空洞的眼神對我說:「我覺得這世界彷彿充斥著責任,我的人生怎麼全都是待辦事項,在我的人生當中沒有自己。」她總是寬以待人、嚴以律己,為了配合他人要求,寧願犧牲委屈自己,從來都沒有認真正視過自己的情感與感受。不,應該說她一直都很害怕面對內心的自己。 追問其原因,是出自於每晚酒醉後家暴成習的父親,母親也為此備受折磨。當時年紀還小卻是長女的她,每天早上都要幫弟弟妹妹準備便當,晚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