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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於烏臺詩案,歷經了一百零三天牢獄之災的蘇軾,可謂是驚魂未定,身心俱疲。經過多方的營救,最後被貶爲黃州團練副使,但不得簽署公事,也不得擅去置所,這不啻淪為「半犯人」的管制生活,惜才的考量沒有,羞辱的成份居多。雖然在《定風波》寫到:「莫聽穿林打葉聲,何妨吟嘯且徐行。」但境界現前時,模樣果能如此灑脫?《前赤壁賦》也提到:「縱一葦之所如,凌萬頃之茫然。」但真遇事了!內心豈能如此超然? 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