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圖

很習慣在隨身包包裡放本書帶著走。這已經變成一種安全感的來源了。 前幾個月放的,是Edward Luce寫的In spite of the God(主題是當代印度,最近出了中文版),其實並不適合當作隨身讀物;不但篇幅長,敘事論理結構也非常嚴謹,閱讀時需要全神貫注,否則即使留了記號,隔兩三日再回來,還是得從頭開始。 後來,開始改放散文或是短篇故事集,情況有改善一些(至少沒有什麼前後連貫的問題),卻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