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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最後一晚, 我搬到了仰光河畔的Strand Hotel。弔扇、百葉窗、藤椅、朗姆酒,對於這些昔日英國殖民者鐘愛的熱帶風格,我也充滿熱情。事實上,在東南亞、非洲旅行時,我常刻意尋找這些遺跡,它們總代表著換典雅、懷舊與舒適。即使在自己的國家也是如此,從上海到漢口,那些曾經代表「屈辱」的殖民痕跡,總散發著意外的魅力。 自1903年建立以來,Strand Hotel是仰光......